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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国文学史上的今天〡“含泪的笑”——文学大(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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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《死魂灵》第一卷结尾的一章,乞乞科夫收购死农奴的事情引起省城社会的不安和猜疑,他狼狈地逃出N城,来到广阔的田野上。此时有一段作者关于俄罗
《死魂灵》第一卷结尾的一章,乞乞科夫收购死农奴的事情引起省城社会的不安和猜疑,他狼狈地逃出N城,来到广阔的田野上。此时有一段作者关于俄罗斯民歌的抒情插叙:“为什么耳边总是听到飘荡在你整个广袤国土上的忧伤的歌声?这歌声里蕴含着什么?是什么在召唤,在哭泣,在激动人们的心?是什么声音在痴狂地亲吻着我,在闯入我的灵魂,在我心头萦绕?”“广袤国土上的忧伤的歌声”,如泣如诉的歌曲,这可以说衬托出了果戈理塑造“一个比一个更庸俗”的五个地主,描绘虚荣的省城官场、妇女社会以及主人公乞乞科夫形象的创作激情所在。忧伤的歌曲难道不是对这些现象的感慨吗?正如普希金在听完果戈理朗诵《死魂灵》未定稿的最初几章后,声音苦闷的说:“天啊,我们的俄罗斯多么忧郁啊!”可见,俄罗斯的忧伤的歌曲揭示了小说中“含泪的笑”的内涵,同时也呼唤着“广阔无垠的思想”和“雄伟的壮士”的出现。

果戈理在《死魂灵》第一部第七章开头的抒情插叙中这样谈到他的“含泪的笑”的创作美学。他认为:“高尚而热烈的笑与高尚的抒情具有同样的地位”。他创作的目标在于鲜明地表现“在痛苦而无聊的人间道路上比比皆是的那些冰冷、不健全、凡庸的人物的底蕴”。果戈理强调“必须具有极为深邃的心灵,才能赋予取材于卑贱生活的画面以光彩,使它升华为艺术珍品”。这样,他是“透过世人看得见的笑和他们看不见、不知道的眼泪”来浏览浩翰无际、奔流不息的生活的。而我们从果戈理的小说、特别是《死魂灵》中看到这种“高尚而热烈的笑”、“含泪的笑”,是同“高尚的抒情”相伴随、甚至是相交融的。
关于《死魂灵》这部世界名著,鲁迅先生在《几乎无事的悲剧》(1935)中十分深刻地指出:“〔……〕那创作出来的角色,可真是生动极了,直到现在,纵使时代不同,国度不同,也还使我们像是遇见了有些熟悉的人物。讽刺的本领,在这里不及谈,单说那独特之处,尤其是在用平常事、平常话,深刻的显出当时地主的无聊生活。”“这些极平常的、或者简直近于没有事情的悲剧,正如无声的言语一样,非由诗人画出它的形象来,是很不容易觉察的。然而人们灭亡于英雄的特别的悲剧者少,消磨于极平常的,或者简直近于没有事情的悲剧者却多。”
文:彭克巽
【来源: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文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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